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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传吴三军:一只蜗牛的暴走

54日那天,我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纪念了五四青年节,那就是围绕二环徒步行走一圈。

再次回到建国门地铁西北角出口,已经是晚上七点十分。打开手机,只剩下3%的电量了。数码相机的电量也已报警。随之一起即将耗尽的还是身上仅存的体力。借着最后的这点能量,拿起相机拍下最后一张终点线的照片,然后用手机在微信上发出最后一条信息:“到达,谢谢。”

徒步 54日早上八点三十分

时间拔回十个多小时,54日早上八点三十分。

随着早高峰的上班族人群,走出地铁建中门站西北出口。站在建国门北大街的路标下,我蹲下把鞋带松开再系上。这是以前参加各类学校运动会跑步比赛前的一个下意识动作。今天,同样一场没有对手的比赛即将开始。

吴三军 在鼓楼

 这场比赛是,独自徒步走完北京二环路,全长32.5公里。

今天是立夏前的一天,但天气却格外凉爽。蓝天白云,清风作伴。从建国门到德胜门西的一段走得格外顺利。用时三个半小时,几乎一口气走完。略显兴奋的心情甚至让自己忘记了需要中途歇息。

中间插空还溜进了此前从来没去过的雍和宫。这里被称为是北京的布达拉宫,终日香火不断。见此情景,很自然想到了那些嗑着长头,一步一拜走到拉萨的信徒们。如果说徒步到拉萨是对信仰的敬畏,徒步到墨脱是对自然的敬畏,那么徒步二环呢?恐怕是对堵车的敬畏吧。

吴三军 在北二环

 西直门,是北二环转向西二环的结点。记得我十五年前刚到北京时,坐的第一趟地铁便是从火车站到西直门。匆匆十五年过去,旧时的西直门桥早已旧貌换新颜。但新西直门桥的复杂结构也早有耳闻。所以之前也作足了功课,研究了地图。尽管如此,到这依然晕头转向。连走路都会走晕,不知是我的路痴无药可救,还是这坐桥的设计真的堪称奇葩。

过了西直门一路向南。方向变得明确,但此时风力却忽然加大,短时甚至达到5级。找到一个阜城门附近的一个公交站牌下暂时避风,身边的一幅户外广告牌恰有NBA球星马布里的一个大头像。于是,欣然上前合影。并非追星,而是觉得老马作为“NBA独狼”的气质倒是与我的这次独行二环有些搭调。

吴三军与马布里

继续前行。当古朴的永定门城楼出现眼前时,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在南二环了。没有了其他环路上的高楼大厦,南二环的古朴别有风味。只是长途行走的临界点也在这时袭来。脚掌的酸胀带来阵阵隐痛。其实,我的脚有个生理小缺陷,即扁平足。都说扁平足不适走远路,这时才深有体会。

吴三军 在永定门

还好,在且行且休息之中,南二环也被甩在脚下。伴随着夕阳西下,晚霞映天,光明桥的路标清晰可见,这意味着全程只剩下最后一段——东二环南段了。

此时,下午五六点钟的晚高峰如期而至。从光明桥到广渠门桥,下班的车流缓缓蠕动着,而我在享受自由行走与穿梭的快乐。不禁想起一段子。说是乌龟妈妈带小乌龟出来练习爬行。小乌龟犯懒,乌龟妈妈指着路边堵车的车流,严肃地对它说:“再不好好练,你长大了就和他们一样。”

一部微记录片

作为一名教影视和传播专业的老师,显然不会忘记对自己这一旅程作影像记录。事实上,将自己的长走最后剪成一部微记录片也是最早便有的一个想法。不过,在如何拍摄的问题上,却是斟酌再三。

最初设想是安排一名摄影师随时跟拍,但谁会跟着你走上三十多公里,又能完成专业性的拍摄呢?于是,又想到找几个人在沿途蹲点守候,拍摄这几点的情况。但显然这样又会遗失不少应有的画面。最后,干脆摄影、演员、导演的活全自己一个人来吧。

吴三军 在复兴门

为了尽可能不增加身体负担,专业摄像机,甚至佳能5D之类的东西只能割爱了。宁可牺牲点画质也要先保证全程能够走完。

于是,重任落在了一台尼康小卡片单反相机上。别看只有不到手掌一半大,但其720P格式的准高清视频格式还是可以满足要求的。

最大的困难来自拍摄自己在画面中的镜头。我想了三招来实现。第一招是直接把镜头调过头来,手持着对自己拍摄脸部特写。但别扭的地方是这台尼康的寻像屏幕是无法翻转的,所以多数只能凭着感觉盲拍了。

第二招是找一个平整地面,把尼康放好,事先构好图,打开录制键,主要来拍摄自己行走的全景画面。第三招嘛,就是随时找路人代为拍摄啦。

在这个言必称“互联网思维”的时代,如果不把什么事与手机扯上就太“Out了。

早上从建国门出发不久,我便发出了第一条出发的微信。学院的付琳书记第一时间转发了我的信息到文传学院的微信群。此后,各位同事的加油声不断,隔上几个小时便会有人询问到哪儿了。更有细心的工会主席提醒多喝水,甚至在我宣布到达目的地之后,还有老师们问要不要开车来接我。实在是感动得要泪奔。

“爸爸,蜗牛爬得这么慢,它最远能爬多远呢?”

为什么要这样自虐似的徒步?这是回来后许多朋友问起的一个问题。

是为了宣传绿色出行?是为了纪念青年节?还是为了讲述一个扁平足也能走远路的励志故事?

也许,这些意义都有一些。不过,最终令人想到出发的,却是和一种平时常被我们忽略的小动物-------蜗牛有关。

那天,带着女儿看一部关于蜗牛的动画片。女儿忽然问:“爸爸,蜗牛爬得这么慢,它最远能爬多远呢?”

 是啊,一个人最远能行多远呢?不去尝试,你永远不知道答案。因为上世纪60年代,美国民权歌手鲍伯· 迪伦唱过一首经典老歌“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答案在风中飘舞》)。开头一句便唱的是“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能成为一个人……

新闻链接:

54日,文传学院传播学系教师吴三军以徒步行走二环的独特方式来纪念五四青年节。吴三军围绕二环徒步行走一圈,行程32.5公里,从早上八点三十分开始到晚上七点十分回到起点,历时近11个小时。在徒步行走的过程中,吴三军一直以微信形式直播徒步过程和感受,文传学院教师在学院微信群中进行了时时直播,为吴三军加油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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